12不药而愈
境负责。    “呜老公……cao我……啊……被你cao得好舒服……”    “jiejie我是你的……”    被快感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江定心闭着眼睛胡叫床。    他是她的,真的是这样吗?    席慕莲忽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    把他蒙起眼睛,把他束缚囚禁起来,把他cao得神魂颠倒,把他的眼耳鼻舌身意占有起来,把他的皮肤刺满她的名字,他就真的属于她了吗?    过去拼了命想要控制和占有的东西,如今把全副身心都交托给她,他的快乐来源于她,他的痛苦来源于她,他就真的属于她了吗?    2    就像真正的观众从来不坐在舞台下面一样,属于江定心真正的观众,也不是她。    席慕莲忽然明白过来,他的观众是他自己。    不是她真正占有了他,而是他在表演被她占有。    就像寄居蟹一样,他需要一个坚硬的外壳,把他那颗柔软敏感的心包裹起来。    因为他从没有自己生长出保护自己的铠甲。    终其一生,不过是把自己从这个壳换到另一个壳,过去是他的父亲,现在是她。    当壳与rou分离,便会感受到血rou模糊的绝望。    所以江定心才会常说:“只要不和你分开,怎么样都可以。”    “不要不理我,不然我会感到害怕。”    “我不想一个人待着。”    2    “只要不分开的话,受伤也没关系。”    过去,她以为拥有了一个全副身心仰仗自己的信徒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,现在,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被物化的壳。    海王的悲哀就在于物化别人,就等同于被别人物化。作为猎手也不过是张弓,作为猎物也可以是那支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