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话与老前辈阿邦相遇
。」 他翻开笔记的後半段,是一些简单到近乎粗糙的规则: 每日最多三笔,超过就停。 单笔最大亏损1RR=事先定义的风险单位。 一周只评一次绩效,不看日获利。 周五下午不开新仓。 空仓也是部位。 「这些规则有点像对自己下禁令。」陈浩说。 「不是禁令,是边界。」阿邦把杯子放下,「边界不是拿来限制你的自由,是保护你的自由。没有边界,你很快就会变成只有市场没有生活的人。」 陈浩沉默了一会儿,问:「你现在还会怕吗?」 阿邦笑得坦然:「每天都怕。怕错、怕输、怕自己变回那个在厕所吐的人。恐惧不是要被消灭,是要被摆好位置。像把椅子摆回墙边,别挡路。」 窗外雨停了,yAn光从云缝里透进来,像是把整个街景擦了一遍。 「来,」阿邦合上笔记,「给你一份作业。」他从袋子里cH0U出一本旧笔记本,封面边角磨白。「第一页写:你不交易时是谁?从那个人开始,去交易。」 陈浩接过,指尖m0到封面的粗糙,像m0到一块可以踏上的石头。 「下周找一天,」阿邦站起来,「你挑一档量缩整理三周的GU票,写好交易剧本。买点、停损、目标,事先写。到点就做,不到就看。做完把心情写下来,无论输赢。我们不学赚钱,先学不乱。」 送走阿邦,陈浩一个人在窗边坐了很久。街上的水洼反光像